突兀得如日中天。“农耕文明的高度
决定了楼宇的高度”,这鲜活的脉动
这奢华的盛宴,四处撒开的欲火和念想
偌大的营盘曾经的锻打和苦难……
忧伤所剩无几,煽情的部分绰绰有余
信仰的野蘑菇,从梦中的山冈旁逸斜出
风中的诺言在折返的空间消散
你说忧伤的浮标是银色的,它卡在天空的拐弯处
火焰的脊骨是立体的,它的舌尖舔了伤痂
人们在齐声赞颂这构筑之美,都市的名声
你其实混沌而低调,孤独地解读着盘口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