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草原上
一座城站起来
那高低的烟窗和钢铁的线条
在完成一座城的命名。
而经过这里的枣红马,腿长背厚
像是匹种马,它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任由主人的鞭子落下
一动不动,其实它只是路过
它向烟窗的方向发出长长的嘶鸣
这声音带动了一群牧羊犬
也发出了狂吠
而那些砖石结构的楼群
那些烟窗和钢铁的窗却沉默不语
似乎一切与它们无关
那飘散的煤烟迎着夕阳,在风中飘动
《信札》
我几乎无法忘却,大地微弱的身影
来自一匹雪豹,它的爪痕若蒺藜丛
充满了锐利,天空的雾霾重金属一般
压抑了时代的纯真。原始的静谧从何时起
变得如此奢侈,我懂得沙尘和风雪
抬高了天空和大地
而河流与沼泽又放缓了暴虐者的发泄
在这似是而非的染缸中
即使重新再活一次,也会一瞬间被玷污
只是察觉的速度,赶不上一支烟的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