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是辣椒的高度,
人在画中行,父辈们
开垦的荒地苟延残喘于几厘米之内。
鸟,长出月亮的羽毛,
轻微的颤动,像是另一种胸怀。
昨夜,石头得道,
美在恍惚之中游弋。
短暂的建筑嶙峋,
像喷薄而出的一阵阵感慨。
水面被鸟啄破了。
一声咳嗽潜伏在喉管里,
白云推门而入,
没有犹豫,树枝不会被折断。
规律性
仿佛,浸泡在水中,
仿佛,失眠在别人的梦里。
一片红色的阴影,
簇拥着暗匣似的工厂。
云卷云舒,细小的裂纹镌刻在购物中心的脸上,
钟表声嘀嗒,从岁月的内心,
牵出一头规律性的野兽。
模拟出陌生的高度和力量,
脚印,已经稀巴烂,
两手空空——空悲切。
莫名的凋败,像一次远途旅行,
所谓的功德圆满,
无非是人老珠黄,佝偻着腰,
亦如我们挥霍无度的赞美。
湖水
四处张望,那细碎的感觉,
我们被一次次地交换。
季节运送到此处,打折处理,
所有的存在,几乎都是虚无缥缈的。
那透彻心扉的蓝色,
被裁剪的天空和被风打磨的镜子,
我们俘获了我们。
纷纷扬扬的悲伤被检测,
蚂蚁的队伍在缠绕,那走失的风景,
我们,被锁在了里面,
时间的手指在拨弄明亮的丝线,
穿过沙漠,凝结于突然睁大的一双眼。
我们让我们保持静止,
原本是信马由缰的一滴水,
滋生了局部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