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始终不露声色倾斜着似在聆听远方,冰川,大山,高原;依撑着在凝视大海,平原,丘陵。
大地如此辽阔,大地博大宽容。冰川的寒气逼人,大山的高耸入云,高原的气势磅礴,大海的豪迈奔腾,平原的悠然缓来,丘陵的叠彩纷出。大地得多大的气度气量才能容纳下。
大地始终内心清晰明了,冰川保持它的矜持,偶尔流露到水的源头,嬉戏几下,不敢放肆,似个调皮的老者,还要保持尊老姿态。大山敞开雄厚的胸怀,满腔热情地和着风雨的洗礼,似个憨实的老哥,勇敢地面对难料的事端,高原大方地迎接着变幻莫测的气候,恰似位仁道负重的大姐,接受各式挑战尽显不屈服的态势,大海最让大地惦记那么遥远,稍不留意就会四方流逝,找也找不回,大地也将自逝淹没,就似叛逆的少年,猜不透绵绵烦心事,平原淡淡地微笑着迎接和风细雨,终究躲不过风雨发泄的肆意猖狂,似个小弟也要经过岁月沧桑的礼遇,丘陵借着小个子的优势,翘首望着,连绵起伏地姿态还被风雨钟情,面儿湿润着,不想躲什么,喜欢着,风和日丽的日子,更加艳阳。大地寻思着各个兄弟姐妹平静安谧相处着,深处还有无数的根茎,那个可不消停了,生命的源头,除却冰川,都深深地扎着树的根源,护着他们的表层,风雨阳光都是历练着树的毅力,还有那不起眼的杂草,多少的不美观,为了自己生存扎根深沉,风呼啸而来,它们也不畏惧,来了就倾倒,过了就俏立,惹得蝴蝶舞出来展身手,嗡嗡声息风头压过了,林间啾啾雀声此起彼伏,聆听很久的大地舒展开眉间的川字儿,久居高楼林立的人们,三五成群的结伴跑遍各个山地,目不暇视地望着层林尽染的树林,射发出幽怨的叹息,长长地呼吸清新悠远的大自然的气息。
大地想起来了,原来的我变得如此重要,是我的身体一直被侵袭,频频拆毁的矮房演变成直冲云霄的高楼,窄小的马路修筑成四通八达道路,种种迹象,我的变幻哪般全都是为着他们自己的舒适而改变,集中城市乡镇生活方式,裸露我的身体,让着风雨和阳光直袭,悲哀的我,放弃这悲剧的我,寻找旷野的我,亲吻我的狂野的身姿,释放他们的苦闷和压抑,我竟生活束缚和自由间,我的这种被生存方式,是他们设计的,我不能左右。
然而风雨阳光却能变幻莫测地设计他们的存在方式,彩虹多美,原来灾难性的破坏,也可以署名美丽的名字,我愿我的这种被生存方式,能够协调均匀分布,不要太劳顿,还我个原来的清新自然,流离在人与自然融洽的大家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