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啊,趁着酒兴
我们谈论黑白、生死与家国
缷下两排碍事的牙齿
你吐一只只玻璃杯
满地的脆响
宛若骨骼的撞击
忘情时你吐出一把手术刀
锋芒凛冽,照得你通体透明
一个转身。你声音沙哑
声带显现暗疾
息肉无限柔软
在一把手术刀前
顿生怯意
我抬头望天
闪电划开一道口子
乌云将它抹平
人人面前都有一把手术刀
你敢不敢
剖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