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块哑木头
还是那颗深陷的钉子
钉头暴露在外
让谁不舒服
钳子咬紧了虎牙
欲拔,不能
铁青的钉头
仿佛一个发乌的嘴唇
只能继续锤打
钉子越陷越深
暮色太浓
看不清,是木头颤栗
还是钉子颤栗
看不清谁更孤独
今夜的舞台
这旋转的舞台和少年
让我又想起一位中年母亲
那是一个乡土舞台
我把梦想弄丢了
黑衣少年
你母亲一样智慧的额头
会说话的眼睛
你真理一样的名字
让一个穷诗人的诗句
如此苍白
青春没有归途
今夜的舞台令我眩晕
唯有把掌声送给你
在梦中剪裁三千里夜色
为你做一件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