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冥冥的瞬间,我走在河流的边缘,如世界走在了我的边缘。
没有什么的寻思,仅仅是因为那些太多太多把自己慌乱了心。
南国的冬天,没有雪的痕迹,却使自己有雪的寒冷。
一个自己,就这样走着,漫无目的走着……
心是很乱,在没有目的地乱,只是隐隐在思绪,思绪那些什么的什么。
风很大,在边缘。
心很乱,在边缘。
她的凌乱,是我的凌乱。于是,我开始无言于生活的流失。
毕竟,我的爱太深,即使对她无所谓。于是,我的痛也太深。
她的发,甩过我渴望的双手,在那最青纯的年代。只是,那年代我忘了它的曾经存在。虽然,那有太多的痕迹足以让我忆起,但我却无心忆起。
浪潮来了,在没有痕迹的迹象中。于是,自己一人在静静看、静静思索。
没有办法,她的身影还是那样出现,即使我万般不想记起。
我承认,她是我最爱的一颗流星,可我压根没见过她的光芒,即使是那么一刹那。
那些流星,那个她,于是我成了夜空的守候者。这仅仅因为她。
就如此,我费掉了我的睡眠,我成为了最成功的减肥者。
由于我的体重直线下降,我不得不在白天恶补睡眠。这些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仅仅因为我是喜欢她的人。
这一切的一切,使我的生活有了飞速的进展。只是,我依旧是那一个没有被爱的人。
这,使我感触极为痛苦。我的这些,消磨着自己的情感。
我知道她喜欢那蝴蝶的标本,于是我就冒着六月的烈日为她捕蝴蝶。
把那标本送给她时,她仅仅一笑。
对她,也许我送的这是理所当然。不然她脸咋一丝的谢意都没呢?
而我,也许是理所当然这样愿意吧。
……
走着,走着,心涌出了被割的痛。河流的边缘,也带留着我的痛吧,不然它怎么会如此缓缓流去呢?
认识她,在这一条河流,是春天。她有着那最令我心动的乌黑的长发。
我不懂她是否为我动过心,我仅知道我为了她动了全部的心。
她的眼,在阳光的下面最为柔丽,只是从未向过我的这边。
我不懂为何会这样爱上她,也许就是无理由借口吧。
她的名叫红艳,我想忘掉,却无法忘掉。
这让我很痛苦。
可我却不能不忍受。
因为,我很爱她。
我想好了如何在未来中好好与她共牵手,所以我现在只牵过她乌黑的长发。
我感觉我这样很合理,毕竟我的想法最全面。
河流的水依旧在淌流,只是少了那么一丝的温情。
我们的那一种感觉,在时间的陪衬下延长了很久。也许不是我们的感觉,而是我自己的感觉。
无论如何,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我学过唯心论,但我却不认为这是唯心论。至少,我不会承认。
我对这一份爱的执著,胜过我对自己的爱。
于是,我不可以再等待了,我不能再等待了。
我把那一句“我喜欢你”练了整整九百九十九遍。在那我认为最合适的地方时间,用我最合理的表达方式向她表白。
我认为我这样的表白定是最稳的,这将铺就我的幸福。
或者,我的表白可以成为历史的一个经典,有更多的人会如我这样去向心爱的人表白。
“什么…什么?”
这是我听到最心碎的声音,不懂为什么。我只知道我害怕听到这样的旋律。
也许,当我与她在地球的某个角落相遇就注定我与她没有结果。
只是,我没有半点的想象力而已。
就那么一句话,简单又轻甩地把我抛流在熟悉的角落里。
河流的宁静,在无止境地向远处流飘。而我的爱,已成了无法掩饰的离去。这其中,没有半滴的气息让我安静。
她的名字,我此时仅仅想忘切。我真不想再忆起什么,但我却无法忘切。
也许,有些事就是如此诡意,如什么空流的朦胧。
没有办法,我的手被她乌黑的长发甩划过。就如这河岸边的小草,被河水甩划着。
可我的失败,无可散失在匆匆的残阳里。
我不肯相信我与她仅仅是擦肩而过的回忆,可我却对此无能为力。
……
每当我听到那一句“什么什么”,我就会脸全白在刹那间。
或者,我会在那声音传来之前把自己套在灰色的沉默里。
我把自己的痛隐在了那河水的流淌里。在那一次遇见她时,我鼓起表白后最强大的勇气问她:
“可以告诉我你为啥不喜欢我呢?”
“很简单,你没有他这么有钱。”她指着她身旁的那一个男人说。
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我再不想说什么了。
我仅仅是藐视(就是用一秒的时间看她)了她一下。
我知道那一条河流的痛,是我所带及的。可我不再有空去顾及她了。
这一切我很清楚:我没有钱,而她不须一个无钱的男人;所以她选择了那一男人。
没有意思了。
可这就是现实。
独自一人,我在前行。只是我的前行没有目的,或者就是茫然吧。
而那所有的痛依旧无法消去,甚至愈来愈痛。
怎么啦?难道就她一个美而已吗?
或者,自己就她所触动么?
路的前方,没有方向。
我在感染着黑暗。
每一天,我都很晚才睡。我总在夜里独自看着星星,看着夜的那一抹漆黑。
然后,我会呆呆待在书桌前。这些都没有目的,只是我自己愿意。如男人愿意靠近女人一样。
不时,我会把纸用笔重重涂划着。这些都很随意,甚至没有在脑中想过哪怕一秒。
时间被渐渐累积,我这样的夜也渐渐累积,而我的涂划也一样在累积。这些都很随意,也没有人在意,包括我自己。
忘了时间,忘了什么。而我的涂划在继续,我也习惯了这样的继续。我的书桌,渐渐被这些张张纸所压累着。
我的桌子实在要不了那么多的东西,于是我想着处理这些被涂划的纸。拿去丢,我没有勇气,就如现在我没有勇气再去恋爱一样。
没有办法,我只能找来一个小说杂志的编辑地址,把那厚厚的纸塞到纸箱寄了过去。
对于结果,我没有想过。
原因很简单,我已经处理了我桌子的累赘。
我的夜依旧是那样过,我的书桌的纸依旧是那样处理。什么,似乎都没有改变过。就如我的恋爱,失败没有回转。
很久很久,很无奈、很无聊!
那天,我一个人出去了。没有约上任何人。
在街上,我被一个人叫住了。我惊讶回过头,是一个中年人。
我想他认错人了。可当我转身要走时,那人又叫了我的名。真是够倒霉,我的名居然那么多人同。算了,看他到底找谁:
“请问你是找我么?”
“对啊,小伙子。这是你的信。”
我的信?见鬼啊!我又没和谁通过信,干吗寄信给我?
坐在街的一边,我把信拆开,毫无兴趣地看。
亲爱的作者:
你好!你的大作我社已收到,并认真拜读。对你的大作我们感到十分满意,我们将以最快速度出版你的小说。谢谢你的大作.
XX杂志社
200X年5月6日
三个月后,我拿到了我的稿费。那是我一笔不小的财产。我,也家喻户晓。
我的生活,却未曾改变。为什么?我自己也不明白。
那一个我曾经爱过的人,曾经使我伤痛过的人,如今已经单身了。因为她男人的老爸破产了。
对这,我没有兴趣了。
只是,她却来找我了;那一个用乌黑头发甩过我的手的她。
“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那声音不该出自她的口,却毫无保留出自她的口了。
“不可以。”我没有犹豫,因为我怕我犹豫后会改变。
夜很深了。
而我却很平静。
我继续沿着那河流走下去。此时,没有了伤痛的蔓延。有的仅仅是那夜的寂寞,那心的深喻。
我不知我该走到何处,我只知我在继续着。
也许夜的漆黑可以知道,也许不知道。
而其他,我没有在乎……
这些,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