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因为要圆一个艺术工作者的梦,东子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去北京充电,一年半过后,由于学习生活费用开支拮据,就不得不到校外寻了寻了些杂活以维持生计,都差不多跑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什么影视群众演员、餐馆打杂、给人家公司发传单、擦车啦等等,只要能攒到一些小钱的都干了。因为水平有限,只能先这样了吧,自己安慰自己——馒头会有的,可乐也是会有的。
就这样懵懵懂懂又晃荡了大半年,还挤出时间到职业培训中心,参加了职业技能培训,想着能找一份更好一点的事做。完了于是有飘起来,从丰台到中关村,从西但到顺义,从八一厂到东直门,一卷一卷地转找活路干。期间东子目睹了“新二十年目睹的怪现状”:特别是人流流动大的街道、闹市区、车站、广场等等这么些个地儿,常常能看到一些另类群体,或步履蹒跚、颤颤巍巍,有四肢健全的,手里拿着一小铁碗,坐着、跪着、趴着、爬着地,向行人讨零,不时有人给他们丢些散钞,他们那头就像鸡啄米粒似的,磕磕点点不停,有的嘴里还会承人:谢谢大爷,谢谢大爷,大爷您大人有大贵等等这么个言语。东子看着心里好生纳闷儿——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是天灾人祸,或是什么别的原因,认为逼迫。其实,他们也不想自己会成为这个样子的啊,尚且甭管那么多了吧,况且众民族有着历史悠久的尚德良好传统,就权当自个儿尽一份社会责任心吧,他们也是人啊。东子后面走过也给了些零钱放在小铁碗里。
咳,这鬼天气实在是太闷热了,烈日炙烤着每一个有生生命,大地灰蒙蒙的,连人都喘不过气来。
是时正好下班高峰期,东子乘坐公交车往东直门去。车上的人那个多啊,摩肩接踵的,有位老人家被挤上车的人群折腾得踉踉跄跄,前排“老幼病残孕”特设专座上的那几个青年男女却视而不见,老同志被挤到东子的后面坐的座位旁,手里还紧揣着一包严扎着的东西,什么也站不稳。东子连忙起身:“您坐这吧,我这就下站了(其实还有好几站才到的)。”老人家很感激地说:“唉,不不,小伙子,您坐您坐,外地来的吧?”东子憨憨笑着点点头:“没关系,您坐吧,大爷,年轻人身子骨不碍事。”老人家这才致谢坐下。东子就抓着扶手手把,一直站在老大爷身边,生怕车的晃动,给别人挤着他老人家。
“嘎——噗,噗!”身后有一个穿着也似干净的爷们儿,不只是被挤的憋屈,还是怎的,竟然在车厢里,和往窗外吐他的喉喳,还若无其事的……
东子在车上一直站到东直门才下的车,要过对面的马路,但那站是公路桥头不远,没有设有人行斑马线,得再走一段路从地下通道才能通过。东子走着走着,在地下通道口处的阶梯边站着一姑娘,怯生生的,感觉是读书的年龄,粗布白底碎蓝花上衣,齐耳短发还梳得整齐,低着头,头上一小撮头发用布条扎着往左边倚着,手里捏着些小钱,东子看着就明白了,于是从兜里掏出一些零钱,很善意的递给了那姑娘,她微微的抬起头,眼里只一瞬间转过一丝不易看到的柔光,嘴巴喏喏动了一下,没有声音,东子心里头“咯噔”,可马上又回过神来,微笑着对她说:“得,姑娘,您甭说谢谢了。”
是的,东子只不过是经过她身边的众人们,其中的一员罢了,待转身一走后,那姑娘有沉下了头。
太阳光还是那么燥热,天地间沙尘迷茫——
成方磊,男,壮族,广西壮族自治区南宁市马山人。二零零五年五月,河北当代文学函院文学专业学成;二零零八年六月广西师范大学音乐系成教学院毕业。作品《壮家歌圩》2007年9月入编河北石家庄市 《文艺生活》杂志社“世纪杯”文艺之星全国文艺作品大奖赛《中华文艺之星作品优秀作品》集,南宁市《同龄鸟》杂志社第三届全国文学艺术作品大赛《全国文艺作品集》,并于2009年5月荣幸收入广西创作协会会长蓝永秀先生主编的,香港天马出版社有限公司出版的《六十大庆颂中华》一书;2007年10月作品《漓江春早》荣获江苏淮安市第二届“嘉诚化工杯”华语散文诗歌大奖赛三等奖;2008年2月作品《世殇》入编北京《活力作家》2008年上半年合掌集;2008年9月作品《乡思》入编湖南长沙市《文艺生活》杂志社第五届“文艺之星”全国文学艺术作品大奖赛《走过岁月的梦》作品集;2008年10月作品《向往山外的阳光》荣获江苏南京市妙手文化第三届“妙手杯”文学艺术大奖赛三等奖,并入编邵顺文先生编著的文学作品集《执望》一书。2009年5月23日作品《未名菁》荣获第二届“新视野”杯全国文学征文大奖赛小说类三等奖,并被收入《第二届“新视野”征文获奖作品选》(大众文艺出版社出版);2009年6月18日作品《这条路》荣获广西南宁市《绿城文学》第七届“绿城”杯全国文艺家作品大奖赛散文类二等奖,并被授予“全国二级文艺家”荣誉称号,2009年10月,本篇荣获得由作家报和人民权力报国学艺术专刊举办的“作家报杯·庆贺建国60周年全国文学艺术大奖赛”银奖;2009年6月20日作品《世纪之约》发表于北京《现代教育》报;2009年9月作品《美丽南方》荣获第三届“嘉诚高新化工杯”散文诗歌大奖赛三等奖,并被入编由石祖嘉和邵顺文先生主编的《心籁》获奖作品选。现任广西文学创作协会理事委员;广西中华新韵学会理事;广西骆越文化研究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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