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写在土地上的史诗,浓缩着岁月的风雨沧桑,汇集成命运的悲欢离合,演绎出奇妙的历史轮回。”这是国家二级作家刘建国长篇小说《河东河西》的题旨所在。
《河东河西》被收入中共沈阳市委宣传部“敬老扶少文学工程书系”,2003年12月由沈阳出版社公费出版发行。这部长达32万字的长篇力作,反映出作家对人生、人性、社会和历史的超越时空的哲性思考,是作家知识积累、生活积淀、智慧升华和艺术价值的本真呈现,是其文学创作道路上一个新的里程碑。
创作的起因
刘建国萌生长篇小说创作的欲念,得追溯到1996年,为贯彻落实中国作协关于繁荣长篇小说创作精神,刘建国应邀参加沈阳市长篇小说创作座谈会,市作家协会领导鼓励他进行长篇创作。而刘建国还从来没尝试过长篇创作,当时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接受这个任务。然而,市作协领导认准他的文学悟性和艺术潜能,盯上了他,于同年9月份专程来法库找他谈长篇创作,鼓励他把中、短篇创作的优势转化为长篇创作,为繁荣长篇文学创作贡献才智。
良言一句,金石为开。市作协领导的器重与期盼,激起了刘建国长篇小说创作的热情,他把热情转化为潜能,调动自己人生的生活阅历积累,从艺术的角度对社会、自然、历史、文化、人生、命运进行哲性的思考,开始构筑长篇框架结构,进而揭示了农村土地与农民文化的底蕴与内涵。
艰辛的启航
史诗般的力作
《河东河西》是法库县近年来第一部由国家正规出版社公费出版的长篇小说。沈阳出版社编辑、本部书责任编辑宋铮阅后对该书评价说:“这是我担任编辑工作几十年来发现的一部很优秀的长篇作品,具有史诗般的品格。”
《河东河西》以辽北农村某地区为主要背景,叙述了从清末至当代百余年的沧桑史,描写了两个家族的兴衰更迭、四代人的命运沉浮,体现出作家对自然、社会、历史和人生的哲性思考。小说中两个家族围绕着土地的纷争,为了实现各自的生存理想,在岁月的长河中奋斗、竞争、较量、毁灭、新生,上演了一出可悲可叹可歌可泣的悲喜剧,渗透出原生形态的人性之美,弥漫着苍凉沉郁的凝重气息。小说所涵盖的题宗,揭示出戏剧性的历史和人生、土地与人、人与自然、天道与世道、人道与人性,共生共存,相互交缠,背离与顺应,依附与背弃,使小说具有了超越性的社会历史和人性内涵,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是一部生存的开拓史、苦难史、奋斗史。
当我潜心拜读完《河东河西》,我便情不自禁地融入刘建国所营造的小说世界里,它激活了我的阅读兴奋点,或者说简直就是置身于作家刻意构筑的艺术世界里,我便情不自禁的为作家所创造的人物而悲而喜而廉而忧而怒而泣,我意识到,我或许真的走进了一个虚幻的世界中,陷入到这种虚拟的艺术状态,真正喜欢上了作家所塑造的每个人物,甚或每个人物都已融入我的灵魂世界……第十八章土改时,作家对周朝兴的心理刻画,可谓之通篇的匠心之笔:如丧考妣的周朝兴,直直地跪在祖宗的牌位前,嗓音颤抖地说:“别怪朝兴无能,这实乃是天灭周家,晚辈无力回天……”“他目光痴迷地看着碗里的土,脸上的肌肉痉挛般地抽搐着。他一声声地喘着粗气,那喘息声就如风暴一般激烈。‘周家的土,这全是周家的土哇……”“他突然抓起碗里的土,发疯般地往嘴里塞着,大口大口地吞吃着”。“周家的土地不能失去,我要把它带到另一个世界,带到另一个世界……”这里既没有声势浩大的场景,又没有你死我活的格斗,更没有败落的怯懦。有的是对土地的歇斯底里的占有欲。在无力回天的情境下,竟然把土吞到肚里,带到另一个世界。作家对社会底层小人物贴切、逼真的描写;对生存命运和人性潜质入木三分的刻画,显然受到法国短篇小说之王莫泊桑和俄国短篇小说艺术大师契科夫的影响。
小说中的人物面目各异,财大气粗的东家、落魄失意的阔少、私生子的革命者、削发为僧的小姐、投身绿林的公子等等,他们各自都有着不同的人生际遇,他们的身上都涂染着特有的文化色彩,遂形成了各自特有的文化心理和文化性格,这种附加在人物身上的文化因素,从根本上决定了他们各自不同的人生命运。
小说采用主、副线并行的结构,交织穿插展开矛盾冲突,故事情节曲折跌岩,场景大开大阔大起大落;脉络错综复杂,从农村延伸到小镇,从红色根据地发展到白色恐怖区,从土豪割让纷争到土改闹革命,锋利的笔端触及到匪窝、寺庙、烟馆、妓院等各个场所。
小说所描写的生活画面广阔,人物形象鲜明丰富,故事情节生动曲折,有很强的生活质感和艺术感染力。其内涵厚重深邃,具有史诗般的品格,“一部写在土地上的史诗,浓缩着岁月的风雨沧桑,汇集成命运的悲欢离合,演绎出奇妙的历史轮回。”这四句诗是对本部长篇高度、客观、准确的概述。
作者简介:杨百良,男,沈阳市法库县人。1994年毕业于辽宁文学院,现已在《芒种》、《驾驶圆》、《音乐生活》、沈阳作家网、辽宁作家网、翰墨书画网、中国干部书画艺术网等发表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文学评论40多篇。现为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法库县文化馆创编、调研员,《法库群文》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