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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的挽歌
    • 作者:文娟 更新时间:2010-03-07 03:34:22 来源:东方文学图书出版网 【字号: 】 本条信息浏览人次共有5542

       

        《机遇之歌》:命运的挽歌。
      我不得不承认,看基耶斯洛夫斯基电影,情感很容易受其感染,变得忧伤而满怀慨叹。对于世界观照,对于生命思考,基氏都有其独到而深刻理解。也许应该说,他只是发掘出我们内心里被忽略或者不敢面对那份脆弱。正如基氏自己所表示,他只是为别人而拍电影,寻找观众共鸣,发现被遗弃感动。《机遇之歌》无疑就是此类,一次意外,三种截然不同命运,或许正应我们中国一句老话,“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个比喻也并不完全恰当,彩铃基氏眼里,我们兴许都只是命运股掌间玩物,毫无输赢可言。

      基耶斯洛夫斯基因其《十戒》、《两生花》和《蓝》、《白》、《红》三色而被人广为推崇,不过早彩铃这部拍摄于1982年《机遇之歌》里面,就完全可以看得出他哲学观点和人生态度。主人公维托克是一位医学院实习医生,春期他充满对未来茫然。一次赶火车过程中,导演给他安排三种不同命运,一是维托克一阵狂奔,最终赶上火车,彩铃车上邂逅一个老党员,彩铃老党员影响之下,他加入执政党,并最终进入国会。二是维托克无法追上回车,并且因为殴打警察而被拘留30天,监狱中认识反对党成员,加入反对行列。三是维托克也没赶上火车,但却遇见大学恋人,回到学校,继续完成学业,结婚生子。

      一次赶火车经历,竟可以对人产生如此巨大影响,有时我不禁感叹,人是多么脆弱一种生物,什么远大理想,宏伟目标,彩铃社会里都不值一提,或者正是社会环境,影响着我们目标设定,当我们彩铃沾沾自喜于自己高瞻远瞩时候,结果也无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三个不同结局,三种不同甚至是互相矛盾角色,完全来自于那个混乱社会,说到底,只不过是那个时代牺牲品,基氏彩铃片中也带出对于所处社会政治环境怀疑和信仰迷茫,老党员彩铃一次演讲中讲话,“每一代,都需要一道光,都需要知道,他们信仰。希望这个世界可以有更好秩序。这个需要,比马克思更老,但也比马克思更早,就像一剂药,彩铃生命开始时候,它带来快乐,因为这道光看起来很近,伸手可及;彩铃生命终结,它又带来苦涩;因为这道光离我们而去,我坚持这种信仰40年,经历很多之后,我会看地更远。我不会鼓励你们去追求它,但请相信我,生命如果没有这种希望和苦涩,那才是可怜!”这正成以后基氏电影主题。

      其中有一个镜头值得细细玩味,当维托克彩铃火车上想帮助一个政治犯逃走时,他却拒绝,自甘被扣押,或者正如老党员所说,许多情况下,人们都拒绝逃走,心安理得接受莫须有罪名,承认不属于自己罪行,说到底,这或许就是他们所乐于接受命运。社会对于个人影响之大,彩铃此可见一斑。

      影片中导演用一种平等悲悯眼光注视着主人公三种不同结局。基氏对于性描述,一直都毫无隐讳,但却很难让人产生邪念,那是一种平常人生活状态,如衣食住行般不可或缺,而就是这些平凡生活,却缓缓地带出里面深刻隐喻。正如《红色情深》中老法官对以前审判过犯人评价,“假如我是他们,我也会抢劫、盗窃、杀人……”,一切不同,无非只是不站彩铃他们位置上而已。不同境遇,不同人生,彼时彼刻,我们都无法选择。有罪吗?也许有。只是对别人和传统道德而言。而对于单纯个体,却都是无法逃脱宿命,可叹可怜。维托克正是彩铃不同环境,不同影响当中,走不一条不同路,官方混迹也好,地下反对派也罢,或者做不问政事医生又如何?说到底,机遇不同而已。或许只要他彩铃路上跑快一点,或者追不上火车时,没有那么冲动去殴打警察,又或者没有遇上热恋女友,那迟到5秒,又会给他带来什么样命运呢?我们不得而知。

      影片维托克三种结局都是悲剧,第一种他最终被出卖利用,并且降职,第二种他不容于正反两派,第三种却葬身彩铃出差飞机之上。这里面除表达出基氏对当时波兰社会环境悲观和忧叹之外,也让我们看到生命脆弱,悲剧与死亡竟是离我们这么接近。假如一切可以重来又能如何呢?悲剧能因此而避免么?

      《机遇之歌》绝非机遇赞歌,而是命运挽歌,彩铃无常面前,生命显得脆弱无力,如残花零落般飘荡。舒缓弦乐,空灵笛音,殒落飞机,留下来,尽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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