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愿望和现实沉寂的血液里 我开始清点 天涯与谷穗的诗句——向金秋 递送出弯刀
我所经过的花季和雨水。绿色的呓语 在橙色的时间里,退回 荒芜
我仍然会起伏于阳光下的蜜 用一场倒春寒,去识别 沿途的丰碑
额头上也会有密布的云吧 也会有面对的霜色,衔起的 一只酒杯
《一念成荷》
如果你 鼓开涟漪,塞住风声 我是否会在下陷的耳朵里 找到深渊
下陷的泥 我该怎样遇见你 透视的水纹都能看见 天空培植的草芥
漫游浩瀚啊,直逼垂落的灯 它们在淤泥里完成区分?
“掬云月在手,移步弄莲花" ——一念,星辰可鉴
《永远有多远》
无数的簧在做定力的弹射 背负的筋头云,翻卷 飘来的酒杯
在豪言的餐桌上,你总是摔打 充血的五官。用钢铁般的猛子 扎下去,就能饮干 一个桶子的海水?
石头真的很烂,虚无主义的日月 真的可鉴,就像 一个痴人的梦—— 永远 有多远
《都是夜归人》
我猜想披星戴月的法宝—— 压缩的账单,在三餐上增加着砝码 房子和小车 在梦境中飘过
那个自南方瓜渡的人测量着暮色 用尺码开启了天窗——
蜗居使人简单 “盐和醋,就能调理理性的生活” 你也是知道的 “城市的钟摆只是用来聆听的”
——多好的亮话
《临窗听雨》
我不去想梦舟的仄句,在夜晚 翻出滥觞 我不去想壁词的忧患,在艳词中 吟成虚妄
我所想的是效仿古典的忧伤 往往就是听雨,比如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子 在打完麻将之后,突然想到她的薄情郎
比如?哈哈,其实不用 临窗倒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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