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萌生了对诗歌的爱好。只记得学生时期,我已经喜欢读语文书中的诗歌了。渐渐地,还会在课外找诗歌阅读。这种对诗歌抓狂般的喜爱,竟使我意外阅读了一本现在看来仍不失为一本好书的诗集。尽管当时的我仍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但我对流畅的诗句和诗中对爱情的呼唤,还是产生了明显的兴趣。我与诗歌的真正结缘,从郭沫若的《瓶》开始了。
像很多写诗的人一样,我终于尝试着模仿语文书上的诗行学习写诗了。尽管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写作,但毕竟是一种开始。可惜,那时的诗稿因为没有阅读的价值终归丢掉了。读高中时期(甚至毕业后),我仍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1999年,我考上了一所在很多人看来并不理想的大学。正是从那时起,我的诗歌的春天到来了。对青春的感悟迸发出炽热的诗情,一首首小诗从我的心底萌动,并流溢于笔端。毕业后,我做了一名乡村中学的语文教师。教书之余,我一直坚持写呀划的,竟至于可以集成一个小册子了。2006年,在山东作家卜一的帮助下,我的诗集得以出版了。
相信很多人在梦圆之后,都会在时间上经历或长或短的沉寂。我是一个慵懒的人。除非到了极度无聊的时候,总是不愿奋起。但终归是空虚到了极点,我总算做了一件骇人听闻的蠢事。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夕,我背上行囊,骑一辆单车,雄赳赳地奔向了北京。
我不是一个头脑发热的人。本来这次北游的目的,除了饱览沿途的胜迹,是打算写一个见闻式散文的集子。可惜,最终只写出了《受宠的桃子》、《木屋与白蚁》等为数不多的几篇寓言。可喜的是,这几篇寓言后来都得到了肯定。
此前,我也曾接触过几本外国寓言的集子。像《伊索寓言》、《克雷洛夫寓言》、《莱辛寓言》等,这些世界级的作品常常使我爱不释手。读着读着,我有了新的冲动。如果把古代的寓言整理成一部像《古文观止》那样具有代表性的读物,也不失为一件大事。说做就做,书店及学校的图书室,成了我经常光顾的地方。遇到知识性的困难,我就会从网络上搜寻。咦,中国寓言网就这样走进了我的视野,真是一件幸事!
经过几年断断续续的准备,一部洋洋洒洒的《中国古代寓言三百篇》总算有了雏形。正当我准备坐下来长长舒一口气时,我的U盘崩溃了,几年的心血顷刻化为乌有。沮丧的我做不了坚毅的谈迁,也没有重新写作《国榷》的勇气。
教书是正儿八经的工作,读书也是我一直坚持的习惯。工作之余,我走进中国寓言网,关注寓言论坛的动向。在阅读寓言作品的同时,我对中国当代寓言的认识逐渐清晰。偶尔,我也会把自己写的寓言发表出来。有时,还会被一些网站和杂志转载。2012年,我有幸成为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的一份子,这于我绝对是个极大的鼓舞!
通过网络,我认识了许多当代寓言作家。虽不曾谋面,也极少联系,却与他们神交已久。与他们交流,向他们学习。交流与学习渐渐成了我写作寓言的唯一动机。走过一段路,不经意回首,才发现经过几年的创作积淀,竟也写了一百多则寓言。遂暗暗发誓,如果有机会付梓出版,就叫《金寓良言》吧。不是我写作的寓言有多好,只是想给书取个醒目的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