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9-03-26 09:43:12 海子祭:30年我们流失了多少泪水
- 编者:海子走后,中国神性写作诗群集体失落,中国诗歌的先锋性、真理性、生命性不复存在,这是中国现代文学的巨大损失,先者去了,以致于当代新诗创作的后人进入持久的断崖期、迷茫期与探索期——多么痛的诗人,多么痛的时代!感谢流氓三部曲作家刘原君,中和、悲悯、感伤,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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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3-22 04:27:25 刘乃玉:回家,品一村的乡愁
- 白色的轿车向南驶下了岚济公路,有些颠簸地行走在午后的砂土路上,两旁的杨树默无声息地向后倒去,冬日里的阳光泛着淡淡的色彩,显得有气无力,凄清地落在车窗玻璃上,没有一丝温暖。我放眼看去,阳光下的田野光秃秃地笼罩在散淡的雾霭中,一个个村庄像是缠裹了条条乳白色的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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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3-21 09:05:38 未名:我和我的村庄
- 离开村庄已过十个年头了。说是离开,其实并没有走太远,不过是由村子到县城,再经县城往省城罢了,而村庄也仍像一根绳子时刻系着我的神经,似乎总怕我走丢似的。如此,脑海中那根记忆神经的弦绷得越紧,我就越是想要立即斩断它。一晃好几年就过去了,我手中的刀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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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3-20 10:15:13 黎采:老房子
- 如果你问我乡村有什么特别吸引我的东西,那只有一个答案:老房子。在乡村,那种土墙或木板的盖瓦的老房子现在已经很难见到了。它们就像乡村里风烛残年的留守老人,孤独又苍凉地呆在世界的角落里,无所归依,无声无息,尘埃一般毫不起眼,轻烟一般弱不禁风。那天,我本来是兴冲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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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3-19 08:21:06 孙青瑜:闲话知音
- 知音也叫知己,人生在世,最难得的不是自己,而是知己。正是因为难得,所以有幸者能偶遇知己者,一般都能传出一段“士为知己者死”的佳话,伯牙是也,豫让是也,可惜唯缺你我他。所以知音呐喊从《诗经》诞生,便开始困扰着我们,不仅构成了中国诗学情本论的宣泄,也是我们存在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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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3-18 09:00:07 黄宏宣:地铁里的故事
- 每天坐地铁上下班,总会在地铁里看到许多有趣、又耐人寻味的小事。从这些小事里,我渐渐明白了什么是生活,什么是百姓,什么是人生,什么是社会……其实,12年前,我也曾经发表过一篇文章《南京地铁情》,文章里,我说了几件在地铁里发生的感人事情,我的主题是“博爱之都,名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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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3-15 08:59:30 张日新:走过岁月的凌河
- 1大凌河在我的故乡是有名望的。出门在外,走得远一点了,有人问我:家住哪里呀?我说:住在凌河边上。人家接着又问:那里有特产吧?我给他们说上一两点,就不再张扬。大凌河千百年来从我的村庄边上走过,它有自己的历史,它有自己的歌!凌河三十年前,两岸就杨柳青青,河水弯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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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3-14 09:54:46 娄炳成:人在草木间
- 许多的汉字,从甲骨文、金文、篆书、汉隶、魏体,直到定型为宋体,其间架结构都发生了由繁到简、由象形到会意的巨大变化;有的甚至脱胎换骨,纯粹变成了抽象的符号,几乎与原始的母体文字没有了任何关联。然而,“茶”这个古老的汉字,历经数千年的沧海桑田,却依旧保留着最初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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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3-13 08:28:11 廖君:寻根归处是珠玑
- 南北梅花香雪径,长亭去路是珠玑。深秋的粤北,处处展现岭南秋色。跟随广东省作家协会韶关采风团,车过韶关曲江,我不停地张望,似乎在寻觅着什么。我的祖母是曲江客家人,廖氏由中原进入岭南必经之道是南雄珠玑古巷。二十多年前我由广州到韶关曲江实习,也曾寻找祖母的家园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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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03-13 08:25:01 林诗铨:父亲的《心经》
-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我不记得我当时和他说了什么,他突然说要背《心经》给我听,我来不及拒绝,他就唱了起来。这是我俩一直以来的沟通方式,不想听也听了几十年。他七十岁那年,竟用一周强记下《金刚经》,大年三十,电视正播着春晚,而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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