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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8-20 12:39:10 郑永涛:菊面老张(二章)
    老张是某局的局长,但他骨子里却是个文人,因而并无多少官气,而且从政期间就有隐逸的念头。因为文学上的志趣相投,我们多年以前就成了忘年交,工作之余相互评点一下诗文,品品茶喝喝酒,怡然自得。但他毕竟是局长,平日里工作繁忙,俗务缠身,疲于应酬,抽出身来纵情诗文的时间少...   [阅读全文]
    2019-08-16 11:59:08 傅菲:候鸟是大地上的另一种节气
    无边的青色草浪,在风中起伏。草是竹节草和黑麦草,簇拥着翻卷。晌午后的微雨,也是青黛色。我站在草浪中间远眺,不远的地平线下,是茫茫的湖水,和追逐风筝的人。远处的岛屿,像隐现在烟雨之中的帆船。这里是初夏的香油洲——鄱阳湖最大的草洲,有近200平方公里。再过两个月,这...   [阅读全文]
    2019-08-15 09:42:12 周凌颖:那年,那月,那爱
    前日陪父亲去染发,发现他的白发又多了,原本密实的头发愈加稀疏,看着理发师几分钟就打理完毕,我有些怅然。时常感叹自己老了,偏偏没想父亲也在老去,老得让我猝不及防,甚至不敢想他已年近七十。父亲年轻时是十足的帅哥,一米七六的个头,浓眉大眼,棱角分明,尤其书生气满满,...   [阅读全文]
    2019-08-13 01:08:52 杨云:一只蝉的恋歌
    轩窗外,风摆树摇,耳畔,蝉鸣成阵,是一浪高过一浪的高亢奔涌。轻倚静谧的楼台,任思绪随风飘远,慢慢羽化成深情呼唤的一只蝉。流金的季节,拉开阳光倾城的绚烂,向着璀璨的光明,向着清鲜的空气,我,一只蝉,蜕落了满身的尘埃,洗净了沉重的忧郁,着一袭透明美丽的薄翼轻纱,拥...   [阅读全文]
    2019-08-12 09:16:27 逯玉克:无处吊田横
    古来征战几人还?何处黄土不埋人?风云激荡的乱世,志在四方呼啸沙场的英雄是不会也不屑考虑命丧何处的。但田横想不到的是,他的一腔鲜血没有洒在他征战多年的齐地,却浸染在洛都在望的郊野。田横倒下的那个地方,从此有了个流传至今的名字:赫田寨。赫田寨,田横埋骨之地也,有齐...   [阅读全文]
    2019-08-09 10:18:50 周静华:名花倾国两相欢——漫话丁玲
    一冯雪峰的出现,彻底击碎了沈从文的“三人行”大梦。姑妄言之,姑且听之。如果没有冯雪峰的突然插入,沈从文有可能会实现他和丁玲与胡也频之间的三人行美梦。当然了,这只是一种假想而已。但你实现不了的,别人不一定实现不了。你做不到的,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冯雪峰就实现了他...   [阅读全文]
    2019-08-09 10:16:10 郑永涛:农家饮酒图
    我的故乡冀南平原,是华北平原的一部分。我的童年时期处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时候,农村远远没有现在富裕,生活节奏也没有现在这般快,青壮年男人们也大都没有外出打工。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传统的农耕生活。我的童年,便在这宁静的乡间度过,在一个名叫郑村的小村里度...   [阅读全文]
    2019-08-08 09:36:29 朱明东:土豆花开
    在我眼里,大兴安岭上,最温暖的花儿,便是带着泥土芳香的土豆花儿。初到林区,家安在县城外一个叫塔南的小镇。暑假里,父亲在离家五里多的草垫子上,一锹一镐硬是开垦出两亩多地。到了第二年,当土豆花儿在这片新地盛开时,父亲脸上溢出少有的笑。大兴安岭林稠草密,土质有机养分...   [阅读全文]
    2019-08-08 09:34:02 孟小书:筒子河边儿的最后一晚
    这是老what酒吧最后一天营业,我们坐在门口喝酒。今晚没有乐队演出,很多老顾客和老板的朋友前来“道别”。这个livehouse酒吧开了十多年,很多现在成名的乐队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这里也蕴藏了很多人的记忆和过往。这其中,就包括了我和张明的。酒吧对面就是一所重点中学。张明说...   [阅读全文]
    2019-08-06 09:57:25 贾哲慧:老田
    小县城玉峰山半坡有一间意林书屋,估摸着县城一中的学生都知道这个地方,每次去的时候看到的都是穿着校服的少男少女。书屋老板是我的高中同学,老田,我们都这么叫,从上学的时候起叫到现在。我与老田上学那会儿同在学校文学社做文学发烧友,并不记得他写过东西,他的字写得规整,...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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